这是人类的伊大布

你尽你所能。
主恋与◆舟,白起天下第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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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信》

*cp向露中,苏中
*王耀写给苏解后的北国陌生旧人的第一封信


启信安:

这应该是我给你写的第一封信。

我不知道该叫你什么,也不知道该在信首写什么称呼。实际上,现在这种诡异的不适感正伴随着每一笔的落下折磨着我。就像我熟悉的调味品瓶子里,换了别的酱料,而我还在一无所知的抚摸着旧标签。
你是否还是曾经的旧人,亦或是正揣度这个世界的新到者?
废纸篓里无数的纸团,还有正躺在我手边的两张弃稿,他们被我扔掉的原因,都是因为我刚才忍不住鲁莽的书写下了一个问题。它可以说毫无意义,但当我是身为王耀的人而不是一个国家时,这问题对于我而言难以开口又重要万分。

我仍决定先不将它说出来。

我在电视上看到了你。从你卷翘到有些糟乱的金发,到你的颧骨,鼻梁,还有那双紫色眼瞳,的的确确从头到脚都是我熟悉万分的那个人。当常任理事国桌上的牌子换了新名字时,你一直低着头,我从而无法判断你的想法。
马齿徒增的活了几千年,从眼睛里看一个人的内心早成了我冷眼观人的一贯把戏。从前的那个人,也一向把心里所有的波澜都写在眼睛里,专门让我读读看。但他也有躲避的时候,而你和他躲避的方式一模一样———颔首把鼻子塞在围巾里。这样你前额的发梢就刚刚好遮住了眼睛。
你是否也在害怕?
……瞧,我用了“也”这个字刚好暴露了我自己。
我害怕当我遇见你时,那张曾对我说过无数承诺的嘴里只会冒出一句“初次见面”,而我曾无数次在纸上在心里描刻的脸庞,会带着一种疏远的礼貌微笑。
那时候我将无法面对我自己,也许甚至会伤害到你。
你再也不似从前了。这是确定无疑的凿凿之论,铺天盖地的报纸媒体政客论坛都在有恃无恐的喧嚣争吵这件事。那些枯燥而毫无血色的学术词语能定义名为苏联与俄罗斯的关系,却无法定义伊利亚与你的不同。
而我,仍沉迷于以往,墨守拘泥,不愿进退。

曾经,他告诉我他不喜欢我的客套和优柔。于是我也扔了一切装饰,大笑也罢大哭也罢,涕泪横流或是仰天大笑,酩酊大醉或是怒不可遏,都全部展示给了他。他更是如此,他对我全部的感情都写在脸上,写在我俩充栋的互助条约上,写在我的手上和心上。我就像个莽撞的少年郎,竟愿意心甘情愿陷进与他的爱恋,不顾一切。
那么你呢?你会如何对待我?曾经我们一起摒弃的冷漠与距离,会不会成为你只针对我的武器?
我的家人不会忘记苏维埃联盟,就像我不会忘了伊利亚。然而,名为王耀的人还在愚蠢的沉溺于情感,中国却应该快点扔掉旧日包袱,重新确定一个局面。
伊利亚最后的时日里,我和上司给予他奠礼般的援助没能让他存活,但似乎人情落到了你的肩上。无论如何,二十多个碎片里,你是最像他的那一个。日后,你我也一定会共同走很长一段路。所以我希望彻清我们之间该死的纠缠,在坦诚开始前,先结算旧情。
深吸一口气,也是时候该结束我这讨人嫌的冗长套路,问我想问的问题了。

你到底是谁?

你是否还记得曾经的我们?
我曾爱过的那个狂热的疯子已经逝去了,你却残留满了他的印记。会不会有一天,我欺骗自己,谎称爱上了你,却只是想追逐你身上的幻影?
看到这儿,估计你也把我和疯子画了等号了。这情有可原,毕竟除了弗朗西斯那种天生情种之外,没有人会疯癫到给一个第一次写信的陌生人说自己会爱上他。
也许我又在犯贱,去碰触我们这些可悲的国家化身没有资格碰触的感情。说爱字都太过奢侈,我本身就支付不起。
但是孤独和恐惧是这样的噬骨吞心,引得人飞蛾扑火,愚蠢到无可救药。
我怕我的自作多情会侮辱了毫不知情的你,所以赘述这么多,也许有一天划清界限时能痛快利落些。
我就是这样一个贪得无厌而羸弱不堪的人,曾经有一个人会把这些喜滋滋的当作我的真情流露,但你可别再那么傻。

这配不上称之为昔人已乘黄鹤去的悲凉,却又一股子笑问客从何处来的可笑。

我的故人们,都是走的干干净净,不会有一丝转圜的机会,灭亡于战火滔天,或是背道而驰自戮初心。我可以无比确定的说,我不认识现在的他们。
但是我的这种信心在你面前荡然无存。
你究竟是怎样的存在,我们又究竟能走到什么地步。你是否还记得过去,又或者我对于你来说只是一个邻国。

你能给我怎样的答案呢?


此致
给未曾逢面的伊万•布拉金斯基先生。

初次相见,好久不见。




王耀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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